文章来源：《中国医学教育技术》（核心期刊）2009年第3期P219

中国农村卫星远程医学教育应用的产业化政策导向和实践问题研究

陈新¹，戴天岩²   

（1.延边大学医学部，吉林133002；2.中国未来研究会医学委员会，北京100070；）

[摘要]  中国农村卫星远程医学教育是实现中国农村医学教育的重要形式，国家发改委、卫生部等部委积极出台引导政策，推进卫星通信技术在农村医学教育领域的产业化，但从现状看，农村卫星医学远程教育还存在不少实践问题，经过深入第一线实践和长时间的跟踪产业化研究，笔者提出了产业化思考方向。

[关键词]  政策导向；实践问题研究；产业化思考；

The Researches on Policy Direction and Practical issues in the Industrialization of Application for the Satellite Medical Distance Education in Rural Area of China

Chen Xin¹   Dai Tianyan²

（1. The Department of Medicine inYanbian University,Jilin,133002；2. Medical Committee of China Future Research Institute,Beijing,100070）

[Abstract]The Satellite Medical Distance Education in rural area of Chinais an important form of medical education in rural area of China. The National Development and Reform Commission, the Ministry of Health, and other ministries are actively publishing the policies of introduction to promote the satellite communication technology into industrialization in the field of rural medical education. But now there still exist many problems in the practice of Satellite Medical Distance-Education in rural area of China. After practices on the front line and researching the industrialization for a long time,I put forward the thoughts on the industrialization of Satellite Medical Distance-Education in rural area of China.

[Key Words]Policy Direction; Practical issues;the thoughts on the industrialization;

1中国农村卫星远程医学教育应用的政策导向

1.1中国卫星通信应用及产业化政策导向

在中国医药卫生体制改革过程中，中国农村医生教育培训具有迫切性、长期性和艰巨性，解决问题的关键是需要卫星通信应用技术投入到农村远程教育市场，卫星通信应用技术成果转化和产业化实践正适应了这种转变。

就卫星通信应用和产业化而言，符合《国家发展改革委、国防科工委印发关于促进卫星应用产业发展的若干意见的通知》（发改高技[2007]3057号）(以下简称《意见》)^［1］、《国家发展改革委办公厅关于请组织申报卫星应用高技术产业化专项的通知》（发改办高技[2008]123号）^［2］的精神，就农村医学教育产业化而言，中国农村卫星远程医学教育项目是能够解决中国最大多数的农村医生的教育问题，也是暨待国家扶持发展的公益化公共服务方向，与《国务院批转卫生事业发展“十一五”规划纲要的通知》（国发〔2007〕16号）^［3］、卫生部关于印发《全国卫生信息化发展规划纲要2003－2010年》的通知^［4］、《卫生部科教司2008年重点工作要点》^［5］的规划方向完全一致。

建立低成本、广覆盖的中国农村医学教育体系，很难离开卫星通信应用技术，远程教育单位与内容提供单位、教学管理单位一起，面向农村医学教育的需求，就能够形成一个产业服务体系，使得卫星应用产业链和优势医疗资源得到延伸、复制，规模优势便能带来可观的利润和社会价值，为实现“完整的卫星运营服务、地面设备与用户终端制造、系统集成及信息综合服务产业链”奠定基础。

2007年11月，国防科工委和国家发改委联合颁布了《意见》，明确提出，卫星应用产业正在从试验应用型向业务服务型转变，应推进卫星通信广播产业集约化发展。集约化在农村医学教育实践中体现了五个特征：一、建立统一标准化和质量经营体系；二、已经实现了集团规模化经营和集中化管理；三、实现效益经营，体现企业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四、长期人才积累和建立留住人才的绩效考核机制；五、立足于卫星通信应用的高技术、高科技领域，促进技术在农村医学教育应用水平提高和服务产业结构调整和升级。
1.2中国农村全民健康保障的长期战略

胡锦涛总书记在十七大报告中从以人为本的科学发展观出发，指出“健康是人全面发展的基础”，并把“人人享有基本医疗服务, 不断提高人民健康水平”作为我国发展医疗卫生事业的总体目标，也是我国医疗卫生部门和各级地方政府面临的一项首要政治任务。

由于我国是有九亿农村人口的农业大国，城乡医疗卫生资源分配结构失衡、农村医疗卫生资源供应总量严重不足，农民看病难、看病贵问题较之城市居民显得更为突出，因此，农村医疗卫生工作是重点和难点。

实现农村全民健康保障的前提是健全县、乡、村三级医疗卫生服务网络（简称“三级医疗网”），其基本架构是县医院为中心、乡镇卫生院为枢纽、村卫生室为网底，农村医疗卫生人才队伍建设最薄弱，也是农村卫生工作面临的最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县级医疗机构要提高专科治疗水平,就需要加强对专科医师的教育培养,目标是力求大病不出县。乡镇卫生院要加大内科、外科、妇产科、儿科、耳鼻喉、中医药六个“台柱子”培养，目标是一般病、常见病不出乡。同时，要加强慢病控制、疾病预防、老年康复等全科医师的培养。乡镇卫生院截至2006年底，全国90多万乡村医疗技术人员中，大专及以上学历者仅占3.8%，具有中专学历或相当于中专水平者占58.9%，超过三分之一的乡村医疗技术人员没有经过系统化的医学专业教育。从全国范围看，具有执业（助理）医师资格的乡村医生只有11.5%。由于农村缺乏一支留得住的、合格的、高素质的医疗卫生服务人才队伍，导致农村基层医疗服务水平低、服务质量差，严重地制约着三级医疗网预防为主、保障健康服务功能的充分发挥。

传统学历教育已不能满足现有农村医生的医学教育和规范化管理，要实现三级医疗网的功能，就需要借助先进的卫星远程教育手段，加快农村医生的学历教育，才能实现农村医生人才队伍建设的跨越式发展，实现农村医学教育的标准化、规范化和规模化。

    传统做法是市培训县、县培训乡、乡培训村的“送上去”离岗培训模式，花费大、培训规模小、培训时间长，也暴露出培训标准不统一、培训效果差、培训质量低的弊端。通过卫星远程医学教学和培训手段，不乏是培养和建立农村基层医疗卫生人才队伍的优秀措施。

2中国农村卫星远程医学教育应用的实践问题研究

2.1农村医学教育存在的问题

目前，农村医学教育的问题集中表现在：一、农村医生数量比较庞大，很难进行全面地区化集中教育，对农村医生经济成本而言，一旦出县、出乡，差旅等成本就很高；二、农村医生地区很容易形成差异化不均衡的状况，即全国的地区师资队伍资源不统一，东西部差距很大。很难形成顶尖的、统一的课件、教育方式、考核手段、高水平的师资队伍、国家卫生教育公共服务指导标准，加之对全国覆盖面最广的农村医生教育，更难实现均等化教育服务了；三、医学教育需要辅助以视频手段，这对地区教育机构的技术和课件制作要求很高，贫困地区很难实现，也很容易造成课件优劣不等、参差不齐的局面，造成大量的资源浪费。

以卫星通信技术为支持，构建农村远程医学教育平台，可以解决以上问题，具体包括：一、通过卫星全视频通信技术开展远程医学教育培训，提高农村全科医师和专科医师培训和全民健康教育资讯传播和普及的水平、质量和效率。二、通过卫星全视频通信技术开展农村和偏远地区的远程医疗技术普及和推广，实现与城市大医院的优势医疗资源共享，迅速提高农村和偏远地区的诊断和治疗水平，提升农村和偏远地区的医疗卫生服务力，可尽快实现城乡之间、不同地域之间的公共卫生服务均等化等。三、未来可通过卫星网、局域网、互联网、移动网四网合一，提供各种增值服务。

2.2中国农村卫星远程医学教育产业化“瓶颈”

2.2.1农村远程医学教育专业化程度太低和深度不够

教育产品的潜在需求，存在专业化需求和通用化过剩的结构性矛盾，教育单位、媒体多重视普及性医学知识传播，专业化程度不够。一、从培训内容的需求对象来看，教育服务单位需要提供分层、分级和系统科学的教育内容。随专业分工加强，医学教育带有明显的专业属性，如糖尿病，可分为Ⅰ型糖尿病、Ⅱ型糖尿病，诊断、治疗手段和方法也颇不同。在教学上，就要走糖尿病教育专业化、糖尿病服务专业化、不同层次糖尿病医生差异化路线，走通用教学路线基本行不通。二、从三级医疗网的潜在需求看，除了提高素质和知识量的教育知识传播外，重点则要侧重于继续教育和考试辅导、推广适宜技术、系统化医疗服务等内容，当然，学历教育、毕业后教育、全科培训、“十年百项”扩大推广也要作为长期工作任务。

医学教育专业化程度和深度不够，就必然带来媒体分众化不强、教育服务费收取困难的局面，姑且不考虑历史等原因造成不少医疗机构养成的“只赚钱、不花钱”习惯，作为教育服务单位，如果不能在专业化教育服务（含特色化培训）或准强制性教育服务（继续教育、考试辅导）等方面吸引医疗机构或医生参与，又不能把医药企业赞助作为一个重要收入来源，远程教育产业化很容易遭到失败。

2.2.2农村卫星远程医学教育产品形成产业化的条件较为苛刻

教育产品的产业化、规模化的条件要求很苛刻，不少企业是在缺乏论证的条件下草草上马项目，导致很多资金、知识和人力资本浪费严重，重复建设很多，行业信息不对称，政府宏观调控也不及时。

一、基于卫星通信应用产业化边际成本下降是建立在卫星接收终端用户规模化基础上，没有一定的用户规模，谈产业化和产业化利润是不现实的。建设卫星接收终端，不管是机顶盒，还是接收服务器级终端，都需消耗大量硬件成本，此外，卫星信道投入也是产业化的一个“瓶颈”。就农村卫星远程医学教育而言，就不能把三级医疗网的医疗机构作为主要对象，三级至多只能是教育教学资源的供给方，真正的需求方则是三级医疗网的医疗机构。全国医院的情况是：“2007年末，全国卫生机构总数29.9万个，比上年减少1.0万个。注册的医疗机构(不含村卫生室)29.0万个，其中：医院19847个，社区卫生服务中心(站)2.7万个，乡镇卫生院4.0万个。”“二级医院6608个,一级医院4687个,未评定等级医院7370个。医院按床位数分: 100张床位以下医院12071个，100-199张的医院3700个，200-499张的医院2868个，500-799张的医院814个，800张及以上的医院394个。”^［6］卫星远程医学教育的用户（即医疗机构）分布特点是广、小、散、多，只有覆盖的医疗机构用户总量或医务人员客户端开通总量必须达到一定的水平，远程教育媒体的分众传播效应才能发掘出来，分级、分层和专业化的教育服务收入才能稳定，依靠医药企业养媒体的做法才能成功。

二、国家对农村卫星远程医学教育的政策开放和扶持力度不大，国家发改委、卫生部、教育部等部委应积极推进产业扶持政策。就今天的卫星应用产业化认识，不少地方政府公务人员还存在着产业化就是指“硬件产业化”偏见（不包括“服务产业化”），这其实是一个误导，过去的政策确实存在重出口、重硬件产品现象，但目前很多政策都开始向应用服务领域倾斜，近日公布的《卫生部通报贯彻落实“三定”规定的有关情况》指出：“医疗服务监管司主要承担医疗机构医疗服务的监管工作，建立医疗机构医疗质量评价和监督体系，组织开展医疗质量、安全、服务、财务监督和评价等工作；建立健全以公益性为核心的公立医院监督制度，承担推进公立医院管理体制改革工作。”^［7］重视医疗服务，这是针对中国广大农村医疗环境的现实作出的，也是应对现阶段医药卫生产业发展需要作出的选择。

农村卫星远程教育目前还是一个高门槛的行业，没有形成市场竞争的局面，企业单位参与产业化的投资并不多，政府的政策支持力度还不够，在医改过程中，我们更要纠正利用政策壁垒提高行业垄断性和“门槛”的错误做法。

三、农村卫星远程医学教育应用的公共和社会服务缺位，导致产业化、市场化压力加剧。关于公共和社会服务需要由国家来投入或政府系统供给，私人消费品要靠市场系统来供给，这才能形成社会多元服务结构的局面。政府“铺路”，企业“造车”，个人则享受“道路”和“车辆”的利益。现在卫星远程医学教育产业化状况是：企业需要同时“铺路”和“造车”，只有完全具备这两点要素才能形成企业的赢利能力，卫星发射站、信道费、卫星接收终端、节目的拍摄制作成本偏高是个事实，尤其是企业投资不足时，卫星网的教育产品产能上不去，服务质量跟不上，卫星点播的功效发挥不出来，产业边际成本自然就降不下来，很显然，投资资金、产业规模、终端覆盖量如果不足够大，卫星网的优势就远不及互联网。

3中国农村卫星远程医学教育产业化思考

3.1宽带网与卫星网服务的比较

表1:宽带网与卫星网服务的比较

3.2中国农村卫星远程医学教育产业化的思考

中国农村卫星远程医学教育的产业化,惟有实践,才能发现政府政策有待改进的地方，也才能发现企业的战略管理存在问题，针对全国医疗机构信息化不均衡和卫星应用终端成本过高、教育产品非专业化、教育平台媒体化、临床推广效应不强等现象，笔者特提出产业化的思考方向。

3.2.1现阶段的中国农村卫星远程医学教育服务不能脱离资本化、产业化

卫星远程医学教育成本，很大部分就在卫星接收终端的硬件设备上，除了硬件外，还得投入卫星信道费、视频软件开发费、节目或课件制作费、医院渠道推广成本等，因为考虑产业化要求，就得考虑硬件设备的生产、加工和销售的产业化，也得考虑软件人性化应用和医学教育服务标准化、系统化、产业化，因此，投资自然也就少不了，脱离资本道路将很难行得通。很显然，原始投资是很难从医院的节目或课件服务直接收入得到弥补，换句话说，达到盈亏平衡点是要做大量投资论证和教育项目论证工作的，也需要创新寻求赢利增长点的。

对于提供给三级医疗网的接收终端设备，在数据存储量、硬件制作和软件工艺都不能追求大、高、精、尖，而要注重功能简单、实用和有效，覆盖的医疗机构卫星接收终端和开通的客户端数量必须成规模，否则，卫星点播的效果很难发挥出来，卫星远程教育产业化的边际成本就很难降低，这是一个非常实际的问题，需要资本来解决。

3.2.2教育产品专业化是教育媒体分众化和临床推广促进的前提，避免走通用化教育的道路

目前，大多数医学教育单位收入来源于六方面，卫星远程医学教育单位也不例外：一、直接收取个人培训费；二、收取接受培训医疗机构的培训项目服务费；三、收取医院的年度服务费，含技术服务和培训费；四、教育频道或媒体广告收入；五、会议现场或终端的临床推广宣传收入。六、教育增值服务产品收入，如适宜诊疗产品、制剂产品或药品、情报数据信息产品、书刊报发行、软件产品、医疗技术合作服务、DM、招生、人才输出等。教育产品不能专业化，就很难形成教育媒体碎片化、分众化，媒体共栖性就大打折扣，媒体效果就很难释放出来，临床推广的功效自然就差，教育增值服务收入就很难增长。比如：糖尿病的医学教育，就只针对三级医疗网的内分泌科室、糖尿病科室，收看的对象自然也只有内分泌或糖尿病的医生，教育产品规划完全围绕糖尿病召开，衍生出的糖尿病适宜技术、糖尿病信息服务、糖尿病管理软件、糖尿病科室管理模式、糖尿病远程诊疗、糖尿病产品（血糖仪、血红蛋白检测仪、肾透仪、眼底照相仪等）广告和临床推广宣传、糖尿病会议和研修班等都是对糖尿病教育的有益补充。

3.2.3不能忽视继续教育和考试培训辅导这两块“蛋糕”

继续医学教育和医学考试培训辅导属于成熟市场，继续医学教育是需要卫生部审批才可进入的市场，考试培训辅导则几乎是没有市场壁垒的，作为中国卫星远程医学教育的产业化，这是基础工作，不能因市场成熟度提高就忽视这个市场，中国有“卫生人员总数590.4万人，乡村医生和卫生员数91.4万人。”^［6］从社会需求总量、医改资金投入、科教政策促进和农村缺医少药的格局看，这个市场是可为的，也是持久增长的。

3.2.4从三级医疗网建设看，卫星远程医学教育应与适宜技术推广相配套,不能背离基层医疗机构的真实需求

《卫生部关于加强适宜卫生技术推广工作的指导意见》支持指出：“认真研究农村和城市社区卫生服务长远发展需求，探索建立适宜卫生技术研发、推广、引进和应用的机制与体系，加强解决常见病、多发病防治实用技术集成创新的研究开发，不断增加技术储备；提高基层医疗卫生机构对卫生技术的引进、消化、吸收和再创新能力，逐步构建适宜卫生技术推广应用的长效机制。同时，着力解决当前农村和城市社区卫生服务的薄弱环节和迫切问题，综合考虑各地的特色和差异，有针对性地开展推广工作，重点推广技术成熟、实用有效、操作简单、费用低廉的卫生技术，全面增强基层卫生服务能力。”“在加强适宜卫生技术推广工作中，应注重适宜卫生技术人才的培养，将适宜卫生技术推广与农村和城市社区卫生人才队伍建设紧密结合，将适宜卫生技术作为基层卫生人员在职培训的重要内容，制订协调统一的推广和培训方案，确保各项技术推得开、有人用、留得住、起作用。”^［8］

3.2.5卫星远程医学教育服务如何覆盖到村

在农村卫星远程医学教育中，村卫生室因基础条件差，投入大量的卫星接收设备是不经济、不现实的，但又要保证教育对村的覆盖，针对经济基础条件比较好的和人口密集度大的村，就可以考虑安装卫星接收设备，但对中国大多数村，教育节目更为现实的覆盖到村的方式，有以下三种选择。

表2: 村卫生室的网底业务覆盖的方式

3.2.6紧跟卫生科教和农村卫生政策，充分利用协会平台和三级医院的教育资源优势，长期发展农村卫星远程医学教育事业

发展农村卫星远程医学教育事业或公共服务平台，需要政府政策支持,协会品牌协作支持,三级医院、院校教育资源参与，企业产业化运作，四位一体，尤其是医疗教育资源的提供方（三级医院、院校）更要强化合作意识。2008年10月14日公布的《关于深化医药卫生体制改革的意见》（征求意见稿）^［9］指出：“充分发挥城市医院在急危重症和疑难病症的诊疗、医学教育和科研、指导和培训基层卫生人员等方面的骨干作用。”“建立城市医院与社区卫生服务机构的分工协作机制。城市医院通过技术支持、人员培训等方式，带动社区卫生健康持续发展。”“调整高等医学教育结构和规模。加强全科医学教育。完善标准化、规范化的临床医学教育，提高医学教育质量。加大医学教育投入，大力发展面向农村的高等医学本专科教育，采取定向免费培养等多种方式，为贫困地区农村培养实用的卫生人才，造就大批扎根农村、服务农民的合格医生。”

三级医疗单位、医药院校是从事远程医学教育的资源库，远程教育单位需要利用、借鉴、合作、维护好这些资源，同时，也要利用好中华医学会、中国医学协会、中国医师协会的品牌，建立一套适合中国国情的资源共享、互利双赢模式，对发展农村卫星远程医学教育事业是极为有利的。“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教育工作是一项系统化、科学化、系统化和渐进性的工程，需要持之以恒的信心和毅力才能达到目标。

参考文献：

［1］《国家发展改革委、国防科工委印发关于促进卫星应用产业发展的若干意见的通知》（发改高技[2007]3057号）. 国家发展改革委、国防科工委.2007.11.16

［2］《国家发展改革委办公厅关于组织申报卫星应用高技术产业化专项的通知》（发改办高技[2008]123号）.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办公厅.2008.1.10

［3］《国务院批转卫生事业发展“十一五”规划纲要的通知》（国发〔2007〕16号）.国务院.2007.5.21

［4］卫生部关于印发《全国卫生信息化发展规划纲要2003－2010年》的通知.卫生部.2003.3.24

［5］《卫生部科教司2008年重点工作要点》.卫生部科教司.2008.2.20

［6］2007年我国卫生事业发展统计公报.卫生部统计信息中心.2008.4.29

［7］卫生部通报贯彻落实“三定”规定的有关情况. 卫生部新闻办公室.2008.12.10

［8］《卫生部关于加强适宜卫生技术推广工作的指导意见》.卫生部.2008.1.4

［9］《关于深化医药卫生体制改革的意见》（征求意见稿）.卫生部.2008.10.14.